江欤澈正愁没机会,闻言连忙道。“王爷,您先忙,我看云小姐似乎还有些不适,
我再……我再问问可还有什么需要。”他拼命给祁沧殊使眼色,暗示这是留下好印象的机会。
祁沧殊眼神一沉,但瞥见江欤澈那近乎恳求的目光,竟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驳斥,只冷冷道。
“别耽搁太久。”说罢,竟真的转身先出去了,似乎是在门外等候。见祁沧殊离开,
云听落眼底几不可查地闪过一异样,随即又看向江欤澈,语气柔弱“有劳江公子挂心。
”江欤澈正想着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却见云听落突然扶着额头,娇呼一声“哎呀……”,
身子软软地朝床边歪去。江欤澈一惊,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扶住她。“云小姐,你没事吧?
”“头……头晕得厉害……”云听落借着他的力道,顺势坐在床沿,呼吸略显急促,
眼波盈盈地望着江欤澈。“江公子,我……我有些发热,这外衫穿着实在难受,
你能……帮我脱一下吗?”江欤澈闻言一愣,脱衣服?这……于礼不合吧?见他犹豫,
云听落立刻蹙起秀眉,声音更加虚弱无力:“实在是浑身酸软,
使不上力气……麻烦江公子了……”想到这是推动情节的大好机会,江欤澈把心一横。
反正他是现代人,没那么多迂腐观念,就当帮病人个忙了。他避开视线,
小心翼翼地帮云听落褪下了最外层的绣花衫。“多谢江公子。”云听落柔声道,
脸颊似乎更红了。“我……我想躺下歇息了。”江欤澈松了口气,连忙道。
“那云小姐好生休息,我先告退了。”他刚转身欲走,云听落却又唤住他,
声音带着几分羞赧和急切。“江公子,还有鞋子……沾了池水,
湿冷得很……”江欤澈脚步顿住,虽然觉得不妥,
但回头看着云听落那双确实有些潮湿的绣鞋。又看看她“虚弱”得连弯腰都困难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