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落下，校场上瞬间死寂。副标长后退半步，声音提高：“标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末将不明白！”“那方兵什长已经招了。”孙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你和方兵队长的往来，
他说得清清楚楚。事成之后，你当新标长，拿一千两银子和五百亩地，还有十个女人。
”副标长脸色煞白，但很快稳住：“标长，这是血口喷人！那方兵什长必然是被屈打成招，
末将对石头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忠心？”孙启冷笑。
“粮道位置、换防时间、巡逻路线，这些情报只有你我知道。你不说，谁说？
”副标长咬牙：“标长，末将虽然知道这些，但营中其他人也可能偷听……”“还嘴硬？
”孙启从怀里又掏出一块令牌。“这是从方兵队长身上搜到的，背面刻着你的名字。
”副标长盯着那块令牌，嘴唇哆嗦。半天没说出话。周围几个士兵悄悄靠近，
都是副标长的心腹。张昊眯起眼。要动手了。“标长。”副标长突然低下头。
“末将……末将只是一时糊涂，被方兵威胁，不得已才……”“威胁？”孙启打断他。
“你把石头寨的情报卖给方兵，把边境百姓送给方国，这叫被威胁？”副标长不说话了。
他知道，今天是彻底完了。孙启转身对着所有人：“来人，把他关起来。等上面派人来，
再做处置。”几个士兵上前，准备押人。就在这时，副标长突然暴起！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士兵，拔刀就往孙启冲去。“老子跟你拼了！”刀刃带着风声，
直奔孙启面门。孙启没动。因为张昊已经冲了出去。他速度极快，
几乎是在副标长拔刀的瞬间就动了。一脚踹在副标长手腕上。副标长吃痛，刀脱手飞出。
张昊顺势一个扫堂腿，副标长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你敢袭击长官！
”副标长的几个心腹冲过来。“住手！”孙启大喝。“谁敢乱动，军法处置！
”心腹们停下脚步，但刀还举着，没收回去。气氛紧张到极点。张昊站在副标长身边，
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标长，这人怎么处置？”孙启走下台，来到副标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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