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厌不懂秦越山的小心思,此刻全是手握巨款的喜悦,他拉着秦越山,“走!我带你去消费!”
两人直奔A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到大门前时,却发现周围围着一圈人,人群中心传来哭喊,“救命啊,救护车什么时候来,念念,你别吓外婆!周围有没有医生,救救我外孙女!”
有人建议,“别等救护车了,走吧,我可以开车带你孩子去医院。”
“不行啊,我孙女得的是先天性长QT间期综合征,随便动她会死人的,救命啊,有没有医生护士,救救她吧!”
秦越山听到这个病症,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拉着严厌上前。
人群中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躺在地上,她面色惨白,似乎已经陷入昏厥,但四肢仍在抽搐。
严厌面上滑过一丝不忍,这个小女孩看起来症状很严重,怕是等不到救护车了。
这时,他身侧的秦越山沉声开口,“我能暂时控制住她的病情。”
严厌惊讶,他凑到秦越山耳边小声开口,“我知道你跟刘老头学了点医术,但你那半吊子水平,咱还是别随便出头了,万一把人治死了,咱赔不起。”
秦越山也开始犹豫,他妈当年就患有这个病,这病剧烈运动、情绪激动或突然惊醒时都容易发作。
那时,他妈隔几天就要发过一次,这病扎针管用,为了应对紧急情况,他特地跟刘老头学了该怎么扎针,他也在他妈身上扎过几次,他能扎好。
可自从他把他妈赶走后,也有十多年没给人扎过了。
确实不能轻易出头,给人扎死了怎么办。
可那孩子的奶奶已经跌跌撞撞跑到他面前,直接朝他们跪了下来,“求求你,救救我外孙女,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周围人也帮着求,“救救孩子吧,她还那么小。”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严厌扶起她,为难地看向众人,“我对象就是跟村医学了点东西,并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刚才是他胡说的,他并没有把握能把人治好。”
怕别人不信,他把秦越山拉到众人面前,“你们看他这形象,有半点医生的样子吗。”
众人一看秦越山的外在形象,人高马大的俊小伙,看起来像是军人或者保镖一类人,确实半点不像医生。
跪在地上的老妇人有些绝望了。
这时,那边帮忙观察孩子的热心群众惊呼,“不好了,这孩子好像没呼吸了,能不能给他做胸外按压!”
在场众人都没听说过这种病,都不敢贸然施救。
秦越山看了一眼那小孩,面色挣扎两秒,还是决定施救。
他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老妇人,“我先说好,我不保证能把这孩子救活,但我可以试试,你决定吧,要不要让我试试,但不让我试的话,这孩子应该撑不过两分钟。”
老妇人咬了咬牙,“救!你救!救活我季家必有重谢,救不活也不怪你。”
得了承诺,秦越山立刻上前,拿起小女孩的手搭脉,脉象已经很虚弱了。
秦越山赶紧给人做胸外按压,等脉象稳一点后,立刻拿出口袋里带着的银针。
这是刘老头的,那老头总是银针不离身,刚才做在医院检查时交给他保管,他忘了还回去了,没曾想,如今倒是用上了。
他迅速取出银针,在女孩手臂上摸了摸,精准刺入小女孩的内关,又取出另一根,扎入郄门,接着是膻中,随着最后一针扎入人中。
小女孩身体停止了颤抖,呼吸逐渐平稳,胸口的起伏逐渐变得规律。
秦越山狠狠松了一口气,“好了,应该是控制住了。”
那老妇人来到女孩旁边,确认女孩呼吸、心跳都恢复过来后,边哭边激动的答谢,周围人也鼓起了掌。
秦越山有点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边往人群外退边摆手,“不用谢,不用谢老子,不用谢。”
退到人群外后拉起严厌就跑,被这么多人谢什么的,怪让他难为情的。
“好了,不用跑了,没人追你。”
严厌拉住他停下,他给秦越山擦去额头上的汗,看向他的眼神亮晶晶的,“秦越山,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帅!”
秦越山翘起嘴角,“草!你终于发现老子的帅了吧!”
严厌拍了下他的脑袋,“以后不准说脏话,也不准一口一个老子的。”
“啧,男人的头打不得,你就仗着老子对着好胡作非为吧。”
“还说?”
“好好好,我!我不说了,行了吧。”
“行!”严厌扯下秦越山的衣领,快速在他脸侧亲了一口,“奖励你的!”
秦越山有些不可思议,“喜喜!你在大庭广众下亲老……我啊!”
严厌牵住他的手往商场里走,“昂,你是我男人我不能亲?”
秦越山咧着一口大白牙,“能,你想亲就亲,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能不能再亲一下,刚才亲太快了,没反应过来。”
严厌扬起嘴角,拉着秦越山快步走到厕所,进了个没人的卫生间,关门,扯下秦越山的衣领,朝他吻过去。
秦越山狂喜,以前这人在外边巴不得跟他撇清关系,哪可能会在外面亲他,吻他就更不可能。
但如今,这一切都成为了可能。
秦越山捏住严厌的脖子,舌头跟野兽一般在严厌嘴里横冲直撞。
严厌被吻得都有些窒息。
“秦……越……越山,放……开。”
他艰难在接吻的空隙中开口。
秦越山不听,依旧吻个没完没了,然后,他就被严厌踩了一脚。
被踩后也知道严厌生气了,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嘴间拉开一条银丝。
秦越山擦掉,满脸讨好地看着严厌,“老……我忍不住,不能怪我,是你先动的嘴!”
严厌被亲得满脸潮红,腿有点软,他扯了几张纸铺在马桶盖上,坐上去,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潋滟着雾气的眼睛瞪着秦越山,“你看我以后还在不在外面亲你。”
“别啊,喜喜,老……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越山着急,想去抓严厌,却被严厌抬脚隔开,“离我远点。”
他看了眼秦越山的腰腹往下,“别在外对我耍流氓!”
秦越山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严厌交叠起来的腿,嘴角带着抹戏谑地笑,“喜喜,你也不好受吧。”
他缓缓从口袋掏出个四四方方的包装,“我带了,能做,你要不要!”
“滚!”严厌脸都红透了,“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流氓!”
秦越山眼神如狼似虎,语气理所应当,“我总得时刻做好准备,万一你想要呢。”
“我不想!臭流氓,离我远点!”
“别啊喜喜,来一发呗,我们还没在外面试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