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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05 08:17:05

第2章

等吕惜文再次醒来,就看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正趴在身边睁大眼睛看着他。

同时耳边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娘,表哥醒了。”

那男童一边喊着一边溜下炕,朝屋外跑去。

这个孩童叫何雨柱,刚才那位年轻的美貌的妇人是他的妈妈吕冰心。

吕冰心带着小何雨柱焦急的从屋外跑了进来。

她一直在外面等丈夫何大清回来,刚才已经委托门房福伯去庆云楼喊她丈夫了。

吕冰心坐在炕头,俯身用手摸了摸吕惜文的额头,轻声问道:“你是惜文吗?”

吕惜文此时脑海里的记忆碎片,胡乱堆砌在脑海里。

一会是强大龙国和战乱非洲,四十多年的生活记忆。

一会又是在被鬼子占领哈尔滨,七年的生活的信息。

看着眼前陌生美妇焦急的目光,没搞明白情况的吕惜文,只能顺着心里莫名的悲伤情绪,哭着喊道:“我要娘,头好疼。”

吕冰心更焦急了,轻轻掀开被子,把躺炕上的吕惜文抱在怀里,仔细检查起吕惜文手摸着后脑勺的地方。

看见后脑勺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忍不住伤心流泪。

这时一名壮汉从屋外跑进来,正是她的丈夫何大清。

何大清一脸不解的看着媳妇,和她怀里抱着哭闹的陌生男孩。

从男孩的眉眼依稀有自家媳妇的影子,这估计就是二舅兄吕炎林家的儿子吕惜文了。他们兄妹都长得像丈母娘,清秀,漂亮。

大舅兄长得像他老丈人,与二舅兄和媳妇就像不是一个厂家生产的。

吕冰心家以前的回春堂药铺,在西城区烟袋斜街银锭桥附近附近。

与八大楼之一的庆云楼很近,何大清认识吕冰心也是因为他在庆云楼掌勺。

二舅哥民国二十年去了哈尔滨南满铁路局工作,老丈人生气他为为东洋鬼子效力,与之断绝关系。

民国二十一年,大舅哥吕炎卿又被怀疑通共,导致长春堂药铺被国党查抄。

老丈人与丈母娘接连遭受打击,相继去世。

何大清帮助安葬吕冰心父母,对其关怀照顾,最后抱得美人归。

要不有这机遇,就凭他这长相和出身,想娶这样貌出众,又有学识的女子,做梦去吧。

小何雨柱看见老爹回来,抱着何大清的腿喊到:“爹,表哥醒了。”

吕冰心听到儿子的喊声,连忙回头对何大清说道:“大清,快去从药箱中拿些金疮药出来,惜文脑袋上有伤。”

何大清连忙打开放在五斗柜上的药箱,拿出金疮药递给媳妇,帮忙抱住哭泣中的吕惜文,协助媳妇给妻家侄儿上药。

吕惜文上药后又沉沉睡去。何大清询问流泪的媳妇怎么回事,吕冰心把从车夫王虎处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夫妻二人不禁担忧二嫂的安危,吕冰心打开随吕惜文一起来的行李包裹,在竹箱中除了换洗衣服一封大洋和几根大黄鱼外还有两封书信。

书信都是吕冰心写给二哥的,里面还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吕冰心兄妹三人的合照,还有一张二哥全家的照片。

吕冰心抱着照片痛哭,何大清劝慰了好久都无效果,只得对媳妇说他去东交民巷找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舅嫂的消息,吕冰心才止住哭声。

何大清急忙出门打探消息去了,三岁多一点的小何雨柱这时抱着母亲的腿喊饿,吕冰心只得去给儿子做饭。

到了快天黑时何大清才从外面回来,何大清才把打探的消息告诉媳妇,吕冰心心里一沉,二嫂到底去了哪里?

何大清与吕冰心呆坐了一会,小何雨柱看出了今天爹娘的不对劲,乖乖的躲在吕冰心怀里。

直到天都黑了,何大清才起身去做了晚饭。

离南锣鼓巷不远的东昌胡同内,一座一进小院里,林令仪躲在这里,正焦急的等着消息。

张教授的爱人打探消息回来,对着林令仪说道:“日本人现在在城内到处搜捕你,你必须马上出城。明天我和你老师去想办法,现在暂时还没有孩子的消息。”

林令仪脸色一白,看向自己的老师,说道:“老师,我必须找到我孩子,您能帮我送一封信给我小姑子吗?”

“好吧!”张教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一名中年妇人来到95号大院。

此人是燕京大学的张教授,她借着吕冰心老师的名头来到这里,帮吕惜文的母亲林令仪送信。

福伯带着张教授来到后院东厢房,喊道:“冰心,冰心,有你家客人。”

吕冰心正在检查吕惜文的伤口,听到福伯的喊声,以为是自家二嫂终于找来了,连忙出屋去看。

张教授看着吕冰心出来,身后跟着小何雨柱。

连忙走到她跟前,递上手里的两封点心说道:“冰心,从你离开学校都快8年了,想不到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张老师我都老了。”

说完还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给虎头虎脑的小何雨柱。

吕冰心愣了一会,看着张教授暗暗给自己使的眼神,立刻明白估计是与自家二嫂有关系。

马上露出惊讶和兴奋的眼神说道:“先生,真的是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您快进屋。”拉着张教授的手往屋里走去。

走到门口回头对福伯说道:“麻烦您了福伯,我先招待我女校的先生。一会再去谢您。”

福伯笑着对吕冰心说道:“吕家丫头,客气了。好好陪先生说说话,我回前院了。”

穿堂处一群院里的邻居,看见吕冰心与她女校的先生已经进屋关了门,没热闹可看了,都转身回到中院去了。

其中一名长着一副倒三角小眼,满脸刻薄相的三四十岁的妇人说道:“那何家的小浪蹄子,一点规矩都没,还读女校呢,也不知道把那点心拿出来,给院里邻居尝尝,真是没良心。”

福伯嫌弃的看了妇人一眼说道:“张家丫头,祸从口出,别给你家贾贵招祸,小心传到何大清耳朵里,他可不惯着你贾家,别全家挨揍了又在院子里嚎。”

张翠花听完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快速躲进家里,嘴里还嘟哝着:“不孝敬老娘的小浪蹄子,吃独食,以后准绝户。”

张教授随吕冰心进到屋里以后,拿出一封信递给吕冰心说道:“吕小姐,今日受人之托,多有冒犯,请见谅。”

吕冰心连忙打住张教授赔礼的话,邀请张教授上座,拿出茶炉烧上开水。

这才拿出信,看着信上娟秀的字,认出正是自家二嫂的字,柱子出生时,收到二哥家回信,正是二嫂执笔。

看完信后,知道二嫂平安,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下来,对着张教授说道:“先生,谢谢您,您的大恩,吕家无以为报。”说完,对着张教授行了一大礼。

张教授起身拉住行大礼的吕冰心,又问起吕惜文的事情,两人一起进入里间卧室,看着躺炕上的吕惜文,检查了头上的伤口,看着伤口已经无碍,这才出了里间回到到桌旁。

吕冰心给张教授讲述了昨天的事情,张教授也隐晦的说出,林令仪现在不方便来这里,明天见面之后便会知晓原因。

吕冰心请求张教授转告二嫂林令仪,她明天会带着惜文去香山万安公墓祭拜父母。

张教授喝完一杯茶水后起身告辞,吕冰心母子送张教授至院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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