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沈总……刚把许小姐抱回来了,像是出了事!”陆母脸色骤白,手中茶盏险些失手,
猛地起身:“怎么回事?!”管家忙扶住她,低声道:“听说是在郊区,被人算计了,
沈总带人救了出来,人现在正往屋里送。”“快,快去开门!备热水,备药箱!
”陆母喘了口气,脸色苍白,胸口阵阵发闷,扶着沙发坐下,
眼里都是慌色:“怎么会出这种事?是谁干的!”楼梯口,陆聿琛换好衣服下楼,
闻声眉眼骤沉。“妈,出了什么事?”管家刚要答,门口已响起急促脚步声。
沈砚洲抱着许念之踏进门,黑风衣未脱,眸色冷锐如刃。怀里的女孩脸色苍白,唇色微淡,
身上还带着被捆绑的勒痕,整个人软得像没了骨头。陆母一见,猛地站起,眼圈瞬间泛红,
气息发颤,急急唤道:“念之!”沈砚洲抬眸,嗓音低沉:“人没大碍,惊到了,
外伤有一点,先送进去休息。”陆聿琛脸色一沉,快步上前,伸手欲接:“我抱进去。
”沈砚洲眸色顿了顿,唇线压得更冷,目光却未从怀中女孩身上移开,语声低哑:“不用,
我来。”说罢,抱着人几步送进卧房,嘱咐医护仔细检查,才松开手。陆母赶入,泪水夺眶,
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声音发颤:“怎么会这样?我就说,外头不安生……!
”沈砚洲站在旁侧,眉眼沉冷,语声更低一分:“柏家那边,王成礼,也脱不了干系。
”他眸色一敛,薄唇微抿,“今晚我会处理,伯母放心。”夜色沉沉,急救车疾驰。
沈砚洲黑风衣未解,单手扣着许念之纤细的手腕,眸色冷冽,整个人压着一股森冷的煞气,
谁也不敢出声。抵达城里医院时,陆母已随车赶到。病房外,灯光明亮。
陆母一眼看见病床上躺着的女儿,脸色惨白,连站都站不稳,阿程忙扶着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