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后山的方向而去。他要提前去看看,去试试。与其等到明天被逼无奈,
不如今天就去熟悉路径,测算一下效率。后山的路比贺平说的更加难走。
没有正式开辟的山道,只有前人砍柴踩出的模糊小径。荆棘丛生,乱石遍布,
有些地方甚至需要手脚并用才能攀爬。终于,他来到了那片令人望而生畏的黑森林边缘。
树木高大笔直,树冠浓密得连阳光都难以穿透,故而显得阴森可怖。
随身带着杂役院发放的斧头,林凡深吸一口气,选了一棵看起来树干不那么粗的树,
开始砍伐。斧刃撞击树干,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次挥动,都耗费了他巨大的力气。
凡体的体质在此刻显露无疑,仅仅砍了几斧,他的手臂就开始发酸发麻,额头渗出汗珠。
时间在枯燥而艰辛的劳作中流逝。林凡不知道自己挥动了多少次斧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第一棵树终于轰然倒下。他喘着粗气,开始砍去枝丫,将树干破成一段段。然后,
他将木柴捆扎成担。第一担柴火,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摇摇晃晃地扛在肩头,
朝山下走去。山路越发艰难,肩上的重量仿佛有千钧。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双腿酸软打颤。他小心翼翼地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放下第一担柴火,稍作休息,
又转身向山上走去。林凡默默地计算着,
如果每趟来回加上砍柴、捆扎的时间需要接近半个时辰,那么砍够二十担柴火,
需要最少八个时辰!而贺管事要求的每天任务,至少得在太阳下山前完成。
除去睡觉吃饭的时间,他几乎需要每日劳作近十个时辰才能勉强达标!
这还不算山路崎岖、效率降低以及体能极限带来的影响。这对他来说,
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后山更加显得阴森。林凡已经往返了六次,
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树叶,汗水湿透了衣衫,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痛。然而,
就在他疲惫至极、注意力稍有松懈的一刹那,脚下的一块湿滑青石让他失去了平衡。
身体像失控的圆木,顺着陡峭的山坡滚落下去!他竭力抓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