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对那些官老爷官太太来说可能根本不算什么。然而,常言道“凡近狗者,必染跳蚤”。
一次失败的行窃恰好撞在治安官的枪口上。治安官骑着高头大马,马儿皮毛油亮顺滑,
悠闲甩动的马尾巴干净得与摩洛维亚尘土飞扬的街道格格不入。
路上行人远远瞥见治安官白色的制服,争先恐后地逃开,
生怕触了这位大人的霉头不幸沦为马蹄下的亡魂。安娜混在人群中,从街边往巷子里缩,
看准时机拽下马尾巴上绑着的宝石装饰品。马儿有所感觉,撅蹄子就试图踹翻安娜,
她急急地一滚躲开了马儿的攻击,却没躲开治安官回头的视线。
电光火石之间她只来得及看清治安官指尖燃起的红色光辉,心想这辈子估计是到头了,
接着便陷入一片黑暗。安娜没想到自己还有在睁开眼的那一刻,
毕竟此前从未听说有什么人能够挺过魔法师的一击,
即便是连刚入门的魔法学徒都不屑于使用的咒语也能要了这些对魔法几乎没有抗性的人一命。
但是她确实还活着,而且感觉出奇的好,人生头一次身上没有隐隐作痛的伤口,
睡在干燥温暖的被褥里。安娜猛的坐起身来,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是……?
”还来不及观察周边环境,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她下意识的摆出防备动作,
双手抓紧了身上的被褥。门后一位中年妇人款款地转了出来,衣着朴素,面容和善。
这妇人的两鬓已霜白了,面上皱纹却不算太多,一双眼睛大而富有神采,
这种堪称温柔的目光在摩洛维亚是很少见的,更不用说她看起来并不为生计发愁。
安娜在这样的注视下不由得放松了警惕,一时之间还是不敢开口说话。“早上好,孩子。
”妇人笑了笑,试着传递安抚的意味,她没有直接走近安娜,只是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
“如果你休息好了就吃点东西吧,没事的。我就在外面,哪也不去。
”她对着门外比了个手势,轻轻地退了出去。安娜放松下来,
这才有机会好好地看一看她所处的环境。室内的装潢很陈旧了,看样子只是一间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