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买点女人用的东西都要管东管西了吗?”他被我的话一刺,不免有些气短。
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也是在这里买的大红色的布匹,当时的喜服,是我亲手缝的。而现在,
我手里的喜服,是买的成衣。可我作为一个守寡在家的寡妇,为什么还要买成亲用的喜服呢?
他怔愣的时间有些久了,等他回过神来要找我问清楚,却发现我已经走远了。
他不免有些怅然若失,以至于旁边的沈心莲,都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
所以他只能重新打起精神,应付起对方来。傍晚时分,我去儿子的书塾接他回家。
我们刚到家门,正好遇到陆谨川也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崭新的砚台,看样子,
显然不是便宜货。他一看到我们,立刻上前,讨好地说:“小舟,你看,
这是大伯给你买的端砚,快来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大伯以后再给你买。
”儿子抬头看了看我,我没有反对他收下。但他还是摇头拒绝了陆谨川:“谢谢大伯的好意,
但我刚入学的时候,爹娘就已经给我准备好笔墨纸砚了,我用得很趁手,
就不用大伯的东西了。大伯可以留着,等以后小平入学了给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