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身上那件湿得能拧出半桶水的黑色卫衣,我眉头拧成了疙瘩,“你这衣服……啧,
脱下来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下。”他听话地弯腰换鞋,动作有点迟缓,
大概是真的冻僵了。换好鞋,他站直身体,迟疑了一下,然后抬手,开始解卫衣的拉链。
拉链似乎有点卡,他低头摆弄着,湿漉漉的额发垂下来,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目光不自觉地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湿透的深色布料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介于青涩与力量感之间的肩线轮廓,
还有那截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白皙的后颈……靠!林晓晓你清醒一点!
对着一个落难的小朋友流口水你还是人吗!我猛地别开脸,感觉脸颊有点发烫,
假装很忙地冲进自己卧室翻箱倒柜。
翻出一条我穿着当睡裙都嫌大的小熊图案宽松棉T恤和一条松紧腰的运动裤。
等我抱着衣服出来,他已经把脱下的卫衣放在玄关的小凳子上,
身上只剩一件同样湿透的白色短袖T恤,布料紧贴着皮肤,隐约透出底下紧实的腰腹线条。
我:“!!!”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赶紧把怀里的干衣服一股脑塞给他,
眼神飘忽地指着浴室方向:“快!快去!热水器会开吧?左边是热水!”他抱着衣服,
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澈,
低声说了句:“谢谢……姐姐。” 声音有点哑,但很干净,像山涧里被雨水冲刷过的石头。
“咳……不、不客气!快去!”我被他那声“姐姐”叫得心尖一颤,赶紧挥手赶人,
生怕自己脸上那点不争气的热度被他看出来。浴室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抹了把脸,感觉比加班到凌晨还累。
目光落到玄关凳子上那件湿透的黑色卫衣上,我认命地走过去拎起来。嚯,真沉!
这吸了多少水啊!等等……这手感……我下意识地捻了捻衣领内侧的布料,细腻得不像话。
再仔细一看,袖口有个小小的、极其低调的刺绣logo,
那图...